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东坡砚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
懒猫小说网
懒猫小说网 言情小说 现代文学 热门小说 军事小说 同人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综合其它 网游小说 玄幻小说 侦探小说 历史小说
小说排行榜 官场小说 幽默笑话 伦理小说 穿越小说 都市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武侠小说 经典名著 重生小说 诗歌散文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卻海天龙 校园韵事 过年打牌 丽影蝎心 静候佳音 水浴晨光 娇凄故事 乱世情卻 卻我所卻 卻恋学园 校园舂趣 一生为奴
懒猫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东坡砚  作者:绿光 书号:18120  时间:2016/7/26  字数:7839 
上一章   ‮章六第‬    下一章 ( → )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三爷看上了祖儿姑娘,我若是早知道三爷看上了祖儿姑娘,我绝对不会挑在这当头当程咬金。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真是蠢的,居然没看穿,早该知道的,是不?三爷不是个喜爱多管闲事之人,尤其是在如此忙碌的夏秋两季,更不可能手管他人的闲事…啊,三爷,你下手也轻一点嘛。”

  掠影倒退数步,直抚着口,却不敢喊疼。

  他又没说错话,三爷急着对他动手做什么?再说,祖儿姑娘隐瞒太多事情,却又热情地邀他们借宿,这其中肯定有鬼。

  如今瞧瞧,真不是他要说,这宅子可真是有够门。

  慕容真一口饮下半凉的葯汁,随即将葯碗丢给他,恶狠狠地瞇眼瞪着他“由着你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想走?我老早就盘算要走,是因为祖儿姑娘邀我到机关房一探,我才先缓些再走,然,我现下腿受了伤,你要我怎么走?”

  他哪里对她有意思了?不过是瞧她贴得太近,所以忍不住也贴她近了些,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意思的。

  他绝对没有生起任何念,更没打算要一亲芳泽,他只是…只是什么啊?

  呿,又说了,待在西门府,他总是觉得没来由的浮躁,绝对不是他胡思想,而是这宅子有问题。

  思及此,他着实觉得整件事有点棘手。

  不知为何,他老觉得处处有问题,不管是玉子还是机关房,抑或者是她方才提到的二叔之女,总觉得有些地方异样的巧合,甚至像被人巧妙地安排一切,设下陷阱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爷,你在想什么?”掠影将葯碗往桌上一搁,走到榻边。

  慕容真挑起浓眉,冷哂道:“同你说有用吗?你何时替我分忧解劳过了?”

  “三爷,话不是这么说的,说不准我真能找出可疑之处呢。”

  “是吗?”慕容真斜睇他一眼,随即又敛眼思忖。

  也好,把事告诉他,好过自己独自想破头。打定主意,他便将他和西门祖聊过的事,从头到尾说上一遍。

  “哇哇哇!”听后,掠影不摇起头来。“这么听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以往老爷尚在世时,曾经同我闲聊过。老爷最喜爱的文房四宝乃是魅之物,像是具有自身魂魄似的,会其心、其神、惑其念、勾其魂,正因为如此,所以老爷从不将这四宝搁在府中,就怕会招惹不必要的血光之灾,或者是教府中兄弟心生嫌隙。没想到西门老爷的玉子亦是件魔物,会勾人魂呢!”

  “哦?”有这么一段,他怎么没听过?“这同我告诉你的事,有什么关联?”

  “三爷,你不觉得这机关房的机关,简直像是出自老爷的手技吗?”掠影突问。

  慕容真倒不觉意外。“那又怎么着?天下如此之大,喜欢搞这些名堂的人,又不只有我爹。”

  爹除了爱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也是出了名的喜欢机关,除了机关盒之外,便是机关房,想当年,他和兄弟们没死在爹的机关房,可算是福大命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二重机关这种玩意儿,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天晓得,当他发觉机关居然二度移动时,他心里有多骇惧,教他不由回想起当年深陷老爷机关房时的害怕。

  “那倒是。”当他一触碰玉子时,那机关居然又动了起来,这等模武确实像极了爹的作风。

  记得爹曾说过,既然是为了要防贼,自然是得要多防几层,以绝后患。

  不过,一时之间,他倒是想不起那二重机关究竟要如何破坏,每种机关,绝对都会有控制匣,只要能够找到控制木杆,便能够解除所有机关。

  进机关房,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先推个替死鬼入内,而后再视其机关出窍的模式,再推测真正的控制木匣究竟是在哪里。

  这一点其实不难,说穿了,他小时候常和爹一起试机关房,老早便见怪不怪。头一重机关,对于他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简单到他下用多加思索,至于后头那一重,他真是有点忘了。

  “难道三爷没怀疑吗?”这事巧合得有些蹊跷。

  “爹在外交往广阔,倘若他真识得西门老爷,我也不意外,就算他真是为人打造机关房,那也不代表什么。”这一点他也想过了,但是他无法从中做任何联想。

  “也对,就因为对,才教我不觉得巧合得有些可怕。”掠影又道。

  “究竟是哪里巧合来着?”慕蓉真没好气地啐道。

  现下究竟是怎么着?他伤的是脚又不是脑,怎么老是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啧,无端端闲聊这么多,害得他的头不昏沉了起来。

  敝了,这是哪门子的葯方,怎会教他觉得有些怔忡恍惚来着?

  “三爷,倘若祖儿姑娘的爹识得老爷,那么,你不觉得祖儿姑娘说,上西门姑娘家提亲之人,极有可能也是老爷吗?”

  “为什么?”有这种说法吗?

  “三爷,祖儿姑娘不是提到过,上墨宝阁提亲之人亦是西门老爷的友人?而对方以珍宝为聘,教西门老爷心生不悦,给偷了过来?”他说得头头是道,见主子横眼直瞪着他,他连忙补充“三爷,你想想看,这不是巧合的?都是友人,且又帮西门老爷打造了机关房,难道你不觉得下聘与打造机关房之人,皆有可能是老爷?”

  “你难得想事情,如今一想,倒是巧妙啊。”他冷哂道,忍不住有些发疼的额际。

  他是真的有心帮他分忧解劳,还是闲着没事干,非得将他整治得更加头昏脑

  “三爷,我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可是有实证的。”

  “哦?”“你记不记得,机关房里的玉子,里头不就有块质如玉、如墨的如意?”他急忙道。

  “嗯…”慕容真倒忘了这一点。

  他就因为觉得那块如意极为古怪,才探手想要碰触,岂料就此碰触了第二重的机关。啧,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会突地脑袋沉极了,就连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了?

  “若说那玉子,就是老爷在羊皮纸卷上头所写的如意墨,那么一切都合理了,是不?”瞧他观察得有多入微。“老爷要爷儿们去寻宝,根本就是要你们去寻找自个儿的媳妇,而媳妇儿的手上绝对持有老爷下聘的宝物。”

  “你说得有道理,这想法我也想过。”慕容真强打起精神睇着他,随即又乏力地闭上眼。“但是,那玉子倒不见得就是二哥要寻的如意墨,你忘了墨宝阁的舒大娘说,二哥已经找到宝了吗?”

  倘若二哥早已寻着如意墨,又岂会有玉子就是如意墨一说?

  这分明是两桩不同的事,不过,他绝对会再上一次机关房,非得要将那玉子亲手取出不可。

  “可是…”掠影微受挫折,再抬眼,见主子蹙紧浓眉、闭紧双眼,微微泛紫,就连整个气都不对了。“三爷,怎么着?伤口很疼吗?”

  “不…”伤口不怎么疼,但是他的脑袋却不对劲了起来,就连他也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爷?三爷!”掠影见状,忙奔出房,急喊道:“来人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老夫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大夫,你怎能不知道?会不会是开错了葯方?”

  “不可能。”

  “可我家主子一睡不起,已经昏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这…”“大夫、掠影公子,你们还是先到房外再谈吧。”

  “也好。”

  后院客房里传来三人的对话声,听来模糊不清,却也大略猜得出究竟在谈论什么,声音随着脚步声远离,躺在榻上的慕容真不蹙起浓眉,想要张开眼,却怎么也张不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昏好几天了?

  不就是觉得头有些沉罢了,为何他一闭上眼,便已过了数?更荒唐的是,正值盛暑,然而他却全身冷得直打哆嗦。

  他是病了,还是遭人下毒了?

  病?不可能,他的身子骨硬朗得像头牛,从小到大根本没有什么病痛身,若说是下毒,爹有喂他们吃毒的习惯,一般的毒在他身上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可这症状,还真是像极了中毒。

  可,谁会对他下毒?

  机关房里的箭?不可能,他确定了箭头并没有毒,换言之,他若真是中毒了,肯定是有人对他下了极重的毒。

  只是,他招惹谁了?他的脚才中箭,如今又遭人下毒,这是怎么着?是要赶他离开西门府不成?

  那他偏是不走,谁能拿他如何?!

  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耳边却突地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不用张眼,他也猜得出这绝对是姑娘家的脚步声。

  肯定是祖儿姑娘了。

  只是…

  尽管闭上眼,他依然可以感觉到,有两道极为热烈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彷若眨也不眨地直视着他。

  被个姑娘家如此肆无忌惮地瞧着,不知怎地:心跳有些过急,卜通卜通的,像是快要窜出口般的难受,难不成又是中毒所致?

  天底下有这种毒吗?

  不过管它是什么毒,横竖进到他的体内,早晚都会自动化解掉的,症状只会渐缓,没道理会更剧,而心跳,该是因为她吧?

  因为她的视线灼烧似地落在他的脸上。

  唉,其实她不需要担心,他很快就会没事的。

  正忖着,突地感觉一双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紧窒密切的将他的手给包围住,教他心头狠狠一震。

  不、不会吧,她想做什么?

  他偷偷咽了口口水,更加紧闭双眼,就连大气也不敢一声。

  “三爷,都是我害你试凄了。”低喃着,温热的气息缓缓地袭上他的掌心,颤起一阵酥麻,彷若千万蚁兵,顺着血,一举入侵他的心头,暖暖的、陌生的,有些意料之外,却又教他心生千头万绪,直教他快要发狂。

  “我明知道府里传了多年闹鬼传闻,可我偏不信的硬是要你留下,才害得你落到这种下场。”低低切切像是呢喃,声声句句蕴含悲切。

  啧,说什么谁害谁?

  他向来不信什么怪力神的说法,更不该将自己的无能全都推在鬼怪上头,中了箭,是他自个儿笨,怪不了谁,可中毒这一点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如今他还躺在病榻下不了,但无妨,待他康复之后,他绝对要彻查清楚!

  “我不该因为你是外地人,就故意隐瞒府里闹鬼一事,不该无端端将你扯进了这死胡同里。”她忍不住懊恼起来。

  她承认,打一开始留他住宿,确确实实是有私心的,但是遇上一连串的事,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教她不想着,也许她真是个不祥之人,克了自个儿的双亲不打紧,就连她身旁的奴仆下人都无一幸免。

  她不愿这么想的,但这十几年来,不都是这样吗?

  五十几口的下人走的走、去的去,无人肯停留,就算后来再聘,也留不住,直到现在,身旁就只剩下一个珠儿了。

  她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更不信江湖术士之言,但是,眼前的状况,似乎由不得她不信。

  若她再为了钱财而强留下他,说不准有一天,他也会死在这里的。

  这怎么成?这十几年来,不曾有人给她好脸色瞧过,街坊瞧见她,若不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就是冷眼看待,要不就是开口咒她,要她赶紧搬离南京城,有哪个人真正对她好?

  盼了十几年,他是头一个不在乎她的身份,而对她展开笑颜,甚至拉她一把、救她一命的人,要她如何忍心再将他给锢在这儿?

  不该再异想天开的要他来拉她一把,她再爱钱,也不能为了自私的理由而闹出人命。

  也许,让他远离她,他的病便会不葯而愈?!

  突生的念头教她不微愕,咬了咬,打定主意地道:“三爷,原谅我自作主张地将你送到客栈养病,相信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再待在这里,我怕你会教我的煞气给克得连命都不保,我会想办法将你送到客栈,再到客栈探你。”

  “你在胡说什么?”他猛地没好气道。

  西门祖话说到一半,耳边突传来慕容真嘎的嗓音,忙要松开他的手,岂料却被他反手扣得更紧。

  “什么克不克的?什么跟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慕容真张眼,没好气地瞪着她,随即挣扎着要起身。“我在这儿好端端的,你没事把我送到客栈做啥?”

  真是教人听不下去。原本是打算佯装寐的,可她愈说愈偏,教他愈听愈生意,管不着她的手还紧握着他的,硬是起身。

  西门祖瞧他艰难地坐起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扶他一把。

  然而,他的手擒住她的双手,就算她想动也无法动弹。

  “你醒了?!”她激动着情绪,目光落在他有力又稍稍温热的大手。

  “先把话说清楚,你方才究竟在胡思想些什么?”他气吁吁地半倚在柱上,尽管眼眸中带有疲,却仍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宅子闹鬼又怎么着?我的伤又不是鬼怪所致。我中了毒,肯定是有人下毒嘛,根本不关你的事,你又何苦揽到自己身上?”

  呿,自顾自地说着,难道就不怕他听了会难过?

  “三爷,你不懂。”她为难地想要回手,岂料他扣得死紧。

  “我是不懂,就劳烦你说清楚。”

  “我…”她为难地咬了咬,长睫微敛,无奈道:“西门府闹鬼的传闻会在南京城沸沸扬扬十几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着?”

  “因为我。”

  “你?”他不发噱,乏力地干笑两声“你倒是跟我说,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教这传言沸扬十几年?”

  啧,十几年前,她不还只是个娃儿吗?

  “当年,我爹的友人不到这里下聘,转而到二叔府上下聘,是因为我是个煞星,逢人便克,无人幸免。”她敛下长睫也垂下粉颜。

  “谁说的?”这种事,谁说得准?他向来不信他人口中的宿命,他只相信自己。“你怎会傻得相信这种事?”

  “我也不愿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啊!”她忽地抬眼,晶亮泪水在眸底打转。“这十几年来,我爹过世,护院更是为了窃宝而亡,从此而后,府里的下人,病的病,狂的狂,就连我大哥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所以从此不住西门府,就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宅子,还得撑起西门府的家业。”她撑得好累,不想再撑了。

  “荒唐!”他恼声斥道。“那什么荒谬说法?与其要说你是煞星,倒不如说你爹带回来的宝是真正的祸端!”

  何必硬要将那些没凭没据的荒唐事硬揽在身上?

  事出必有因,寻因找,绝对能够丝剥茧,找出事情的真相。

  “可是…”

  “没有可是!这里头大有文章,不是什么七八糟的术士之言可以论定的!你等着,待我伤好,绝对替你厘个清楚,不管是闹鬼传闻,还是机关房里的宝贝,我一件一桩,全都要弄个明白!”

  爹说过,人走到何处,必有他的作用;而他知道,自己现下要做的,就是拉她一把,很用力、很尽心地拉她一把,甚至将她拉进怀里。

  西门祖抬眼直睇着他眸底的光采,直觉这人很强悍、很霸气,彷佛只要依靠在他身边,她什么事都能够不用烦、不用再心忧了。

  慕容真眼眸眨也不眨地直瞅着她,望进她泛着雾气的大眼,彷若对他投出异样的光痕,教他的心头颤动,大手微僵,有万种思绪在脑袋里空转盘踞,驱使着他放肆而为…

  “啊啊,原来你在这里。”心思在口上盘旋,还未及化为行动,门外突地传来熟悉又讨厌的声响。

  慕容真抬眼探去,见着一抹惹人厌的身影竟不要脸地朝榻直走而来。

  “原来三爷真是病了。”来人又道。

  “其秀,你怎么门也不敲地就走进来?”西门祖微恼瞪向他。

  段其秀搔了搔头。“我何时来你家需要敲门而入的?”都什么样的情了,哪这么拘泥?

  心里叨念着,却眼尖地瞧见他俩的手竟在一块。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很意外地瞪大眼、再瞪大眼,瞪到她发觉为止。

  西门祖察觉他的视线,忽地想要回手,却发觉慕容真竟扣得更紧,几乎扣得令她发疼,不疑惑地望向他。

  “你和他的情这么好?”好到他进她家,不需要敲门?

  可恶,他心头好酸!

  “不是的,我和其秀是青梅竹马,所以…”放手呀,为什么还不放?再不放,可要坏她名声了。

  “青、梅、竹、马?”他语气发酸地喃道。

  哼,倘若青梅竹马之名这么好用,那家伙也可以如入无人之室般地在她家里走动喽?

  很多夫都是从两小无猜进一步成为夫的。他很酸很酸地想着,却又突地发觉自己似乎想岔了。她和谁青梅竹马、往后要嫁谁,都不关他的事呀,想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他心里就是挂着嘛,他在意啊,在意得不得了,在意得不知道该如何厘清自个儿的心情。

  这感觉从没有过,但却是结结实实地教他不极了。

  “总之,你先放手吧。”西门祖急得想挣脱,粉颜烧红似火,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到底是怎么着?昏醒来后便转了子?

  他如此紧扣着她的手,尽管一旁有人在,他亦不管,然而他可以放不羁,但她不能啊!

  慕容真哀怨地垂下长睫,喃喃自语道:“你很在乎喽?”声量之小,简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嗄?”在乎?她在乎什么来着?

  泵且不论世俗眼光,她也会害羞啊!她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亲近得教她掌心不断地冒汗,心跳如擂鼓,他要是再下松手,她很怕自己会昏厥过去。

  “算了。”他忽地松手。

  “咦?”西门祖不解地睇着他,见他又缓缓地倒回榻。

  “我累了。”他肯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心思才会紊乱得就连自个儿也厘不清,再多睡一点吧,待他毒素尽退,精神好些,他应该就会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思了。

  “那…你好生歇息吧。”她赶忙起身,着有些汗的柔荑,不敢再多瞧他一眼,随即推着一旁的段其秀到房外。

  慕容真觎着两个人的举动,睇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背上,那动作、举止理所当然极了,而他的心,像是挨了一记闷、被剐了一刀的痛…  wWW.lAnMxs.Com 
上一章   东坡砚   下一章 ( → )
《东坡砚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东坡砚》中的经典篇章,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东坡砚》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