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一 呢? 道太窄,不可能 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 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 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牢牢地 附在 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 妈妈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 着电线与塑胶辅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
一声偷偷笑出来。 妈妈整个下体这时已 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 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 ,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 得失魂落魄的 仙 死境界。
她把底座紧紧按 在 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 下位置,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 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 妈妈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 妈妈大腿的肌 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
马达越转越快, 妈妈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的,整个人已进入 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 前细看,透过底座的 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 在 道里的“狼牙 ”
在 道里旋转着,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 地![](lanmei/chou.jpg) 十几下,又再回复旋转的动作; 眼里的胶条时而![](lanmei/chou.jpg) 、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
抵住 蒂的小 则动作多多,一会 着 蒂研磨,一会又把 蒂 进顶端的凹孔,然后向外拉扯,将 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 条,一会又放松让 蒂弹回去。
然后再 着 蒂 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 蒂膨 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 的 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
贴附在 道口的 盘则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什么作用。
主人怕 妈妈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 妈妈,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真…真厉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别管我…天呐…真快…我要 … 出来了…“主人见她正 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 ,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
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 妈妈在 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 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
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 痕,把 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 水还是![](lanmei/niao.jpg) 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 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 体沾 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 妈妈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 ,她挣扎得 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 上翻腾了,连叫 的声音也喊不出。
只是干躺在 上反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 ,任由 道里的 水 完又 。
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 完般无力地瘫软在 上,每隔三两分钟高 来了,便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 地塌下去,腿 涌出一股失 的 水后,又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 妈妈不免会乐极生悲虚 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 妈妈, 妈妈,你醒醒! 妈妈, 妈妈,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 …我要 …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 语,呈现半昏 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
马达终于停了下来。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 塑胶 仍 在 道和 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
加上又 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 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 道像拔开了 子般又涌出一大股 水。
道口的 盘揭开时,也是 出一大泡 ,由于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 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 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 妈妈的下 ,天啊!熟悉的 户变得面目全非,大![](lanmei/yin.jpg) 肿 得像个馒头,高高贲起;小![](lanmei/yin.jpg) 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 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 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 在里面的“狼牙 ”
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 的阔度;最难以想像的是 蒂,本来娇 得我见犹怜的小 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lanmei/xi.jpg) ,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 ,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lanmei/niao.jpg) 的 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 ,一小段 皮 出 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砵砵~~”几声放了一个响 ,接着“劈哩啪啦”
地 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 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 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 妈妈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洗洁 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儿子,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 ,跟着高 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八次高 时我已 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 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 水。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 ,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蹸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 下,刚才雄心![](lanmei/bo.jpg) 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妈妈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儿子呀,不好意思,刚才 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 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 方长,还怕没机会 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 妈妈在我 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lanmei/rou.jpg) 有能耐,既叫人 仙 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
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妈妈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lanmei/yin.jpg) 也松开了。
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 得死去活来!
虽然 妈妈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趣情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 爱之间,但寻求刺 的本 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
妈妈对 刺 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什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lanmei/xing.jpg) 注入新内容:将每次![](lanmei/xing.jpg) 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 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lanmei/xing.jpg) 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
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 ,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lanmei/yu.jpg) 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 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 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伙计。
探险家与女巫师、 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今天,他们扮演的是 贼入屋强 良家妇女。
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 感。
很自然地,轻微的![](lanmei/xing.jpg) 待、 变态、 错 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 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 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 ,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 待的快 ,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 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 就会倍增。
不期然地 得更硬、 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 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lanmei/yin.jpg) 肿 、 发也给扯 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lanmei/jing.jpg) ![](lanmei/ye.jpg) 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 道里。
WWw.LAnMX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