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梦锁金秋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
懒猫小说网
懒猫小说网 言情小说 现代文学 热门小说 军事小说 同人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综合其它 网游小说 玄幻小说 侦探小说 历史小说
小说排行榜 官场小说 幽默笑话 伦理小说 穿越小说 都市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武侠小说 经典名著 重生小说 诗歌散文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卻海天龙 校园韵事 过年打牌 丽影蝎心 静候佳音 水浴晨光 娇凄故事 乱世情卻 卻我所卻 卻恋学园 校园舂趣 一生为奴
懒猫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梦锁金秋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书号:27985  时间:2021/3/27  字数:8589 
上一章   ‮蝶蝴和子猴 章七第‬    下一章 ( → )
 我醒来天已大亮,她已经走了,我想着我这个梦,心里黯然不。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匆忙地洗漱完毕,飞快地背上书包就去上学了。

  这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空气中浮动的不安让我捕捉到了…下了早自习,我似乎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偷偷地看着我,窃窃地在讨论着什么。只有几个跑过来打招呼,他们都是和我从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小的时候是玩伴,他们也没有说实话,只言片语,说得含含糊糊,不甚明了。

  第一堂课成了批斗大会,班主任一上讲台就叫我站起来,我就站了起来,他厉声问我:“昨天去哪里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不过我从来跟老师就不到一个壶里,并不是我天生仇视老师,我没有这种恶劣的性格,我只是跟他们没什么说的,见面也只是礼貌的问候,不像有的人跟在老师身边颠地讨好他们。

  班主任尖嘴猴腮的样子真像一只猴子,这不是我一人这样觉得,还有人说他以前就是偷摸狗的干活,穿件衣服脏兮兮的,蓬的头发挂满虱子的蛋,像冬天下了的雪粒。

  在他头上没有化去,我记不得是谁说的了,虽然我觉得现实生活里不会这么夸张,但是确确实实让我一直很讨厌他,而他现在就站在那里,气鼓鼓地腮膀都红了,细小的眼睛里出吓人的光来。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告诉他:“我回家了。”下面一片哗然,我不知道他们怎么都这么大反应,有几个人声音特别大。

  我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尤其兴奋,就是初二的那个女孩,他哥哥叫张章,在我们那里没有翘舌音,我们常常看见小孩把衣服弄脏了都会跑到妈妈跟前叫“脏脏”就是那个音,今天我看他特别激动特别不顺眼。

  班主任再次发话了,音调并没有降下来:“你好意思说你回家了,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下面鸦雀无声,我知道有的人被这嗓门震怕了,有的人在等着看好戏…

  我一脸茫然等着他继续发飙,他叫起来:“同学们,我看他是记不得了,给他说说,我昨天说了什么?”

  一片整齐的声音像约好的一样,又像是庄严的宣誓:“修路!”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昨天在课堂上,一整天我都在想着我的女人,想着和我的女人干那事,什么也记不得。

  这整齐的应和声鼓舞了班主任,他脖子伸得老长,青筋凸起,像极了一直准备战斗的公,他吼着:“听见了吧!全班人都知道下午要修路,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在前拍同学的脸上,好几个被到的同学伸手把它抹去,我想起我把到到我女人的肚皮上,如此相似,嘴角不住浮起一丝微笑,他可能误会了这该死的来得不是时候的微笑,愤怒骤然升级,他的整个脸都变形了:“满不在乎?满不在乎是不是?!”

  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停了停,想了想继续吼叫:“你不要以为你是第一名,就可以搞特殊,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搬水泥砂浆,背石头,你就那么娇,你就是大爷?”

  我同桌的瘦小的女孩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地提醒我:“认错,快认错!”我的身子被她扯得歪了一下,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里满是恐惧,满是哀悯,满是哀求。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无明烈火,让我怒从胆边生,我不再是唯唯诺诺任人屠宰的笨猪,我义正词严的回答了他:“我不是来修路的!我是来读书的!我不是被强迫的义工!”

  我的声音没他的大,但是清晰得足以让在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大约有那么一两秒,教室里静得可怕,班主任的脸刷地红了,继而暴跳如雷:“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这活就是个强盗!就是个山大王!

  他停顿了一下,稳住了情绪,嘶哑着嗓子叫起来:“今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们投票!同意这个害群之马呆在这班里的,举手!”

  我根本就不想预料这结果,我看到有的人才举到一半又放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个人的手举了起来,跟着像雨后的笋那样举了起来,班主任气呼呼地点数:“一、二、三、…、三十。”

  我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数,全班六十个人,剩下的就不用数了,这是个一年级的数学题,除开我等于二十九,还有请假没来的、迟到旷课的和弃权的。

  他也大声宣布了他的算法,只是没告诉同学们是假设全到全齐的情况下,他气红了眼:“剩下二十九,还有我没投呢!刚好一半,算你运气好!”他还是气呼呼的,不过就像只断了翅膀猫头鹰,在讲桌上踱来踱去,一挥手做出了决定:“大家自习!我去向校长反应情况,回来告诉你们结果。”说完就走了,

  教室里炸开了锅“脏脏”把他讨厌的臭猪头头伸过来,阴险地大声说:“我看到你了,你玩女人去了!你昨天下午和新学校的校花走在大街上。”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还在怪声怪气地说:“干了没有啊?滋味如何?”

  我一把把他的头发抓住,扯过来按在桌子上,抡起拳头想砸死他,几个一起从村里出来的老乡抱着我不让我打他,我用力太重了,他的嘴角出血来。

  他一边揩着血沫子一边说:“我有你好看的,你等着!”

  一个老乡在耳边说:“别惹他,他爹是教育辅导站的站长,校长都听他爹的。”

  我怒气未消,气不打一处来:“我她妈,他就是我小舅子,他爹来我一样打死他!”我从来没打过人,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动

  班主任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去见了校长呢,还是只是去上了一个厕所“脏脏”迫不及待地冲到他面前告我的状,像只狗那样。

  班主任很认真地听取了他的“证词”也不用旁证,迫不及待走上讲台宣布:“校长说了,这事由我一人做主,数罪并罚,打架旷工,立即开除!”

  我愣住了,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去哪里,班主任对着我一挥手,像泽东指点江山那样的气势,吼叫着:“滚!”这一声巨雷,多年后还在我的耳边回

  我知道我必须勇敢,我必须被逐出校园,我背上书包,抬起头走出了教室,两条腿想被灌了铅,如此的沉重,好不容易出了校门,下课的铃声骤然响起。

  一个小人,一个强盗,一次约会,一次修路,就把我给放逐了,我像只被主人逐出家门的狗,疲惫走在大街上。

  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学前班到现在,还没有老师对我这样吼叫,他们只会鼓励我赞扬我。

  我突然很想我以前的老师,虽然我没有在他们那里学到过有用的或者没用的东西,我成绩好来自于我的努力,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对学习有着疯狂的恋,就像此刻我恋我的女人一样。

  方圆十里,我是大家口称赞的好孩子,家长把我作为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样,老师把我作为督促同学的教材,而今天,我竟被如此荒唐地驱逐了。

  这个凄惨的消息是不能被妈妈知道的,我想起我小时候调皮她都会哭,这个消息绝对会让她嚎啕大哭。

  爸爸也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他是我真正的老师,一个破落地主的儿子,有着高过村里任何人的文化水平和脾气,结实的肌,笃定的凶狠的眼神,他就是个神一样的存在,我很怕他又不得不听命于他。

  我只是听见他常常和妈妈说:“这孩子只是长得像我,脾气一点也不像老子。”

  妈妈这时就会说:“你那脾气好?要不是我一时糊涂,你老婆都讨不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软弱或者坚强不够的性格。

  我来镇上读书是减免生,这完全是由于我的成绩和学校延续已久的惯例:在招生之前会进行一次‮试考‬测评,第一名减免全部学杂费。我以让人望尘莫及的成绩得到了这个资格。

  而如今我失去了这个机会,我那时还不能理解“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这种放达,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东西,而且无处申诉,无处倾诉。

  我想去见敏,我想找到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个班,离放学还要到下午,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等待,我又觉得不愿意见到她,见到她怎么说呢?说了她还会要我吗?我心里很矛盾。

  现在回阁楼去干什么呢?什么也干不了,又不用读书了。我想起了英语老师,或许我应该去跟她告个别吧?从我来学校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认识她了,以后的日子她对我也多有照顾。

  我转身向学校走去,我已经讨厌那个校门,我沿着校外的墙找到后门,从那里进去就是教师宿舍了,所有的教职工都住这栋二层楼的平房里,包括校长,包括那个教育辅导站站长…

  我在学校外的墙下大声喊:“王老师,王老师…”王老师并不老,我看她也就二十出头,是个很漂亮的湘妹子,浑身散发着成的味道。

  那个“脏脏”在上英语课的时候常常眯眯地盯着她的背影把舌头伸出来,像狗吃了一样在嘴上刷一圈,这让人真恶心。

  我叫了好几声没人应,正准备转身走开了,二楼上跑出两个女人爬在护栏上叫我。

  我抬头一看,一个是王老师,一个是冉老师,冉老师是初三一班的,是和王老师一样的湘妹子,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她给我最深的印象是那两片向上向下翻掀的嘴,肥厚的感,她没王老师高,五短身材,但是很白。

  他们班的学生说她常常在课堂上穿透明的薄裙子,内罩都可以看得清楚,还有人说看见那里黑乎乎的一片。

  我回过头来,王老师大声的问我:“怎么了?没上课吗?”

  我没说话,有点想哭的感觉,她见我不说话,就叫我上来,我从后门上去到了二楼,王老师笑了,脸上泛出她那招牌似的完美的梨涡:“你怎么了?课也不上,没打采的。”

  我六神无主地说:“我被开除了。”

  她的笑止住了,大半天合不拢嘴,她没问我为什么,而是叫我进去她的宿舍,原来她们正在做早饭,她显得有点不安:“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一起吃饭吧?”

  冉老师问她:“这就是你们班的第一名?”

  她说:“恩,她成绩可好了!每一科每一次‮试考‬都是第一名。”

  冉老师咯咯地笑起来:“哇!我怎么没教到这样的学生呢?”

  这个女人的笑无形中有种惑的力量在里面,她穿着透明的薄裙子躺在上,王老师忙来忙去地又是弄菜又是煮饭,她都不会过来帮忙一下,典型的好吃懒做欠的女人。

  我和王老师终于忙完了,王老师说:“和我们一起吃吧,只怕我们家乡的口味你吃不惯哦?”王老师这么客气,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笑了:“主席老人家不是爱吃辣椒嘛,我也能吃的。”

  冉老师哈哈的大笑起来,洁白的牙齿在外面,王老师拍了她一下她才止住了。

  我没去过别的地方,不知道别的地方的口味,不过湘菜吃起来还好吃,辣中带酸,没想到王老师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有一副好身手。

  吃完了,在洗碗的时候,王老师回过头来问我:“有什么打算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可能去新学校吧。”我确实这样想过,只是我连敏都不敢见,那有什么勇气去新学校呢?

  王老师看起来有点伤感:“好好的一个学生,就这样跑到对手那边去了。”

  我看见她眼中闪着泪光,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去吧!”像下定决心了似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把碗上的水滴甩掉,她接着说:“半期‮试考‬的结果下来了,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第一名全是你,总分第一名也是你,还有软笔书法硬笔书法第一名,运动会长跑短跑第一名…”

  我想起来了,全州会考刚过不久,至于运动会嘛,那些娇生惯养的镇里娃儿那里比得过我,她说:“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 嗖嗖" 地像箭一样。”

  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柔柔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微微地把声调上扬一下,格外动人,我笑了:“嗨,我成天在大山里追着牛儿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

  她惊讶地说:“你还要放牛啊?”

  我说:“是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放牛,七八年了吧。”

  她来了兴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

  我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做弹弓打小鸟,怎样去捅马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水田里抓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根做的陀螺…

  农村的琐事在她们眼里成了新鲜的事物,她们一边听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顽皮小孩子。”

  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间的鼓蓬蓬的东西展无余,被一条淡黄的三角内包裹着,莲藕一般洁白的‮腿双‬在我眼前晃动,这有意无意的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裆你那条蛇慢慢地舒展开来,蠢蠢动。

  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一直坐在椅子上,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活生香的画面。

  下课铃声“叮铃铃”地想了,王老师叫起来:“唉,我早上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往脸上擦了点什么东西,去书架上取来书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

  “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落寞的情绪又涌上来,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天空,初生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处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阳光的照下,泛着生动的金色的光辉。

  上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上了。我看了她一眼,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上一躺,四仰八叉地。

  我继续看着外面,我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响,跟心跳一样的节奏。

  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光好强,能不能帮我把窗帘拉上呢?”

  我拉上窗帘,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对着,我也面对着她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光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好热啊!”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她理了理头发,把肩上的裙带从肩上松垮下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来冲到前把她扑到在上,她大叫起来:“你干嘛呢?你干嘛呢?”

  我突然恐慌起来,怕人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来,她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挣扎,紧闭牙关,死活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满头大汗地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

  冉老师突然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胆?”

  我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

  冉老师一本正经狠狠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学生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亮,我忍不住。”

  她不置可否地把头歪在一边,我说:“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我被开除了,我发誓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你还是第一次吧?”

  我及时地红了脸说:“恩。”

  冉老师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下王老师要下课了,撞见了不好。”

  我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个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头顶上。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大腿钻进去了,摸到了那里淋淋的一片,我说:

  “冉老师,都了呀!”她闭着眼哼了一声说:“那是生理反应。”我把她的裙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掉在沿,我了口水,她的腿不像敏的那么修长,不过比敏的要丰腴,鼓鼓的满是

  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的边沿,我要把她扯下来,她闭着眼没看我,把那浑圆的部稍稍抬高了一点,下来的内已经被那爱水浸了一大片。

  这是个成女孩的道,和敏的完全不同,黑乌乌的杂草丛,盖住了那鼓蓬蓬的山丘,的颜色不再是敏的那种粉红色,而是暗红色,的形状也大不相同,长长的两片黑红色的瓣伸在外面,像她的,更像蝴蝶的两只翅膀,中已是光亮一片。

  她抬起头来看我在盯着那东西看,着急地说:“你快干我,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

  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扒下来,放在椅子上。直撅撅的长甩甩的东西张头怒脑,静脉曲张,她也把裙子罩解了,看了我那里一眼,尖叫起来:“呀,那么大呀!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你可要轻点干啊?”

  她软得如一面条似的倒下了,分开‮腿双‬,那暗红的口子张裂开来,像一头小兽的嘴。她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我站在沿,把这壮的树根直抵抵地对准口子直进去,倒也不甚费力。她呻着“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树根已经全没入,肥厚的温热的蕾将我包裹住,不像敏的那么紧,反而有一种宽厚包容的感觉,刚刚好。

  我开始动起来,冉老师便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呻起来,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前两个雪白的子也随着前后波动,她的子很是奇怪,不像小寡妇的浑圆,也不像敏的坚,像一个馒头的顶部被过分地拉长了,头特别大。

  我缓慢地来回送,左右研磨,两片蝴蝶的翅膀在缓缓飞舞,翻动出内里粉红色的褶,带出了咕咕的水,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冉老师脸色红,鼻翼微张,她索把手放到前来自己着,两条莲藕似的玉腿攀上了我的双肩,又滑落下去,我还是希望它们在我的肩上,伸手去拾起来,放在肩上用手抱住。

  我越越快,越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前前后后都七八百下自己还没有,我暗地里感到吃惊。她的部雪白滚圆,犹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我一时意,剧烈冲撞起来,像咱家那头牛犊在草场里撞,任冉老师如孤舟般在下着暴雨的海面上翻滚,挣扎。

  不大一会儿,只见她绷直了身子,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脖子向后伸直着,脖颈上的青筋凸显出来,紧蹙着眉叫道:“我来啦!我来了!我快不行了…啊!”两只眼睛翻着白眼,嘴也不停地搐,凭空里一声惊叫,夹紧双,双手死死地抓住单,抖个不停。

  我感觉自己自己那里像被跳跃着绕了。我醉眼看她如虫一样跌动,嘴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单抖个不停,一股热涌动着出来,我感到自己那里像被一只暖暖的手紧紧地攥着,赶紧身退了出来,转身一泻如注,在了地板上。

  冉老师好大一会儿才过气来,娇嗔地说:“还跟我说是第一次,你骗人哩!”我红了脸说:“我就只做过四次嘛!”

  她不相信地说:“真的?我好久没这样过了,真!”停了一停,她有点遗憾地接着说:“可惜你就要走了,这么帅这么结实的一个小伙子,要不你来我们班吧。我可以帮你说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这个了,我还是对她说:“谢谢你啦!我自己会有办法的。”鬼知道我有什么办法呢。

  她偏着脸问我:“你真的再也不见我了。”

  我说:“你说不见就不见呗。”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那里一边笑了:“你还真的较真啊?我要你干我的时候找不到你呢,你真!”

  我说:“我也想干你啊。我又不离开这里,我想你的时候可以过来吗?”

  她说:“好啊,我就住王老师隔壁,挨着左手边第一间就是我的小窝,你要随时来哦。”

  我说:“恩。”

  我刚刚把我那里打理干净,下课铃就响起来了,我赶紧抓起衣服飞快地穿起来,冉老师也忙成一团,把裙子往头上就套,反了都不知道,她哈哈的大笑起来,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飞快地穿着衣服…

  她过来一张纸:“诺,这个是我的课表。”我随手一抓在口袋里,飞奔着下楼去了。

  到了一楼,远远地看见王老师抱着书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我装作没看见她,转身想从后门就出去了,却被她远远地叫住了:“向非,这么快就走了啊!”我只好停下来立定,等她走过来,我说:“我改天来嘛!”

  她有点难过,她说:“不管在哪里,要好好的努力,记得常常回来看我,我的课表安排你知道的吧。”

  我用力地点着头,我再次感觉那不争气的眼泪就快溢出眼眶了,怕她瞧见,赶忙转身走出后门去了。  wWW.laNMxs.Com 
上一章   梦锁金秋   下一章 ( → )
《梦锁金秋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梦锁金秋》中的经典篇章,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梦锁金秋》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