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三个老板换了个地方,去了孙黑子刚开的一家餐馆。这顿饭还没开始吃,他就嚷着说是自己请客,让大家都别跟自己争,姚小胖和何运成连忙答应了。 吃了半个多小时,姚小胖喝⾼了几杯,大家看得出他今天心情不错,受了这家伙的影响,也开始放开量灌起酒来,连陪吃的小季也一改平时寡言少语的习惯,凑在一起跟他们划拳。 几个人你来我往,灌到最后姚小胖至少喝了一斤⾼度⽩酒,眼珠子⾆头全直了,脸涨得通红。孙黑子也是红光満面,黑里透紫,不过他酒量好,只是有几分醉意。 何运成经理的情况比姚俊峰好不了多少,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坐在椅子上一边划拳一边直晃悠,跟不倒翁似的。 喝到十点,姚小胖人醉心不醉,一脸⾊的样子,让孙黑子给找个有姑娘的地方解决问题,兄弟们的所有费用他全包了。 孙黑子也正有此意,当时便一拍即合,倒是何运成有些受庞若惊,不好意思总花他们的钱。可姚俊峰睁着通红的眼睛来了句:老何你要是看得起小弟,今天就听我的安排…! 何运成感得连连点头,于是,三个酒鬼接着杀向一家夜总会,孙黑子让手下开车把大家送了过去。这种环境复杂的地方普通国中人是不会去的,怕招惹事非,却是孙黑子和他的一帮手下经常出⼊的场所。 不一会儿几个人到了地方,里面传出一阵阵俄罗斯歌曲。从外观上看,这家店的装修⽔准只能跟国內中低档乐娱场所相比,可进去才知道,装修是次要的,里面的姑娘啥种族都有,而且是个顶个的⽔灵。 北寒之地的女人,不论是汉、満、蒙、鄂伦舂、俄罗斯等各族,在没生孩子之前的⾝材比南方可強多了,浑⾝上下要啥有啥。丰美臋,没一个营养不良的,该有⾁的地方绝对摸不到骨头。 尤其是⾼鼻梁⽩⽪肤的俄罗斯姑娘,肤⾊更是⽩里透红。唯一的遗憾就是⽪肤没国中人细滑,⽑孔耝了点,而且生了孩子之后,全都跟吹了气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俄罗斯姑娘比国內的更开放,姚小胖眯着醉眼瞅了半天,给何经理挑了一个风媚妩的长睫⽑姑娘,一把就塞到了老何怀里,自己随便拉了个国中女孩。 可怜老何瘁不及防,差点被一对横冲直撞的丰给挤死。长睫⽑姑娘还真是够劲,软在老何⾝上,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命子,老何顿时浑⾝一灵,头更晕了。 小季不知打哪弄了十来个冰梨醒酒,又开始灌伏特加,要不是老何还有点量,早就被灌成萎了。还没唱几首歌,孙黑子先来了精神,拖着小姑娘换了个地方畅谈人理生想去了。 老何任那风流的俄罗斯妹妹可着劲躏蹂,搞得他魂飞魄散气吁吁,连脑门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姚小胖醉态十⾜地冲他笑了笑,扶着⾝边的女孩子转到旁边的小黑屋谈心,把老何留给了那个风情万种的女孩,让她继续非礼。 没出三分钟,他就在隔壁听见老何和大妹妹无比奋兴的男女二重唱,此起彼伏肆无忌惮。弄得姚小胖也情发,体下动作不停加剧,越战越勇,搞得⾝下的小姑娘大声狂呼,神游天外。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陆续回来了,经过一番苦战,四个人的酒又醒了不少。姚小胖见火候差不多了,接着跟老何把盏长谈。 利用这套战术,小胖子在国內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人,任你是柳下惠、张生还是西门庆,没有一个不败在他手里的。这是人的本,确切的说,是男人的本。 ⼲业务的人都知道,约客户出来吃顿饭喝喝酒只是刚上路;接下来送点礼给个红包,人家要是客气的收了,顶多也不过算得上半个朋友;要是能混到一起吃喝嫖赌无话不谈的份上,对方才算是彻底把你当自己人。 尤其是同嫖共饮,达到这程度才是真正取得了决定的成果。 小胖子上次出来玩没怎么表现,接到新的命令之后,就拿这套来对付何运成。那个姑娘是他跑了好几个地方百挑千选取出来,让孙黑子特地为他预订的。 而且老何自己就是个搞销售的,平时花钱看人⽩眼的时候多,虽然也经常出来玩,却极少有客户对自己如此厚爱。今天姚小胖拿他当贴心朋友似的相处,这让他着实感动了一把。 姚小胖倒了杯酒在嘴里,摸着姑娘的腿大感慨万千:“何…大哥,咱们…都不容易呀!”他那副晕乎乎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喝到现在确实有八分醉了,只不过心里还算清醒,知道自己该⼲什么。 老何晃晃悠悠地点点头:“是啊!不过你比我強,不像咱们成天求人做买卖…。” “唉…,差不多。我也就…就是个跑腿的。不瞒您说,咱们老板才是挣大钱的人,在俄罗斯这边当个长市,想捞钱容易呀!”小胖子故意露了个口风,让老何感觉自己没拿他当外人。 老何听了这话信以为真,一脸诚挚的表情:“谁说不是…!咱们老板也是个有背景的人,用不着自家拿一分钱,大把大把地赚哪!哪像咱们…” “你老哥…是个实在人,我喜跟你这样的打道。放心好了,只要有兄弟我在这边,生意肯定是你们公司的。”姚小胖抬起肥嘟嘟的手掌用力拍了拍脯“嘭…嘭”直响。 何运成听了一阵感动:“谢谢…姚老弟帮忙!呃…!咱们哥俩…碰个満的。”说着,他先⼲为敬,伏特加的酒劲这时候也上来了,顶得他直打嗝。 姚小胖喝完酒,敲开个黑乎乎的冰梨递了过去,冰渣子掉了一地。典型东北人的吃法,被国中人带到了这里:“我老板…上次说了,你们公司的货质量很好,价钱嘛…,也还过得去。他打算再跟你们做点别的生意,呵呵,以后咱们还有大把合作的机会!” 老何听了更奋兴了:“多亏了老弟你呀!别的不说了,有情后补!” 姚小胖摆摆手笑了:“呵呵!何经理开始的时候是不是担心我是个骗子呀?” 老何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有点挂不住,敷衍道:“哪里!我刚见到姚老弟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况且还有孙总担保…。” “其实你心里犯嘀咕也是人之常情,那时候大家都不嘛。”说着姚小胖庒低声音附耳道:“何大哥可以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我姚俊峰在內地也帮别人做点生意,绝对不比你这里的买卖小!” “哦?看不出,真看不出,姚老弟年纪轻轻,将来前途无量呀!佩服!”说着两人又碰了一杯。 姚小胖拧着眉⽑醉眼离地看着他:“何大哥…你跟兄弟个底,你们公司的实力行不行呀?别生意都给了你,你们那边货跟不上,我就不好差了。要是谈妥了,这边以后要的货,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多。” 老何早就被酒精⿇得没了理智,两次生意做下来,关系又处成这样,忍不住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家里的资金吧…,现在摊子铺得大,说多也不多,两三千万还是有的。不过只要你老弟这边按老规矩货到付款,基本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姚俊峰心里暗喜,醉意朦胧的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那就好…。你也知道,俄罗斯这边…有不少都是⽪包公司,拿了下家的订金回国內去订货,挣了钱再去还货款,连本钱都不用出。我也是担心到时候出问题…,你老哥别见怪呀!”他拍了拍何运成的肩膀,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明显是另有他意。 老何当然明⽩他的意思:“理解…。跟这样的公司做生意,一点保障都没有,说不定还被人卷跑了订金。不过你尽管放心,兄弟我这边是正规公司,绝对不会⼲出这种事的。” “那就好!来,为了咱们今后合作愉快接着喝,孙总、小季也过来一起⼲一杯吧!”姚俊峰达到了目的,总算是安下心来,招呼旁边正在逗弄小姑娘的孙黑子两人。 虽然旁边开着音乐,但孙黑子就坐在姚小胖⾝边,别看他手里捏着一对丰,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对两个人的谈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是听杨君筱说起姚俊峰的老板准备收拾晋光公司,却没有细问,这也是做生意的规矩。可对方的周转资金只有两三千万,还比不上自己这个小老板,孙黑子反倒觉得纳闷了。 他越想越弄不明⽩,为了这点钱下这么大功夫,值吗?不过这也难怪,他只是个江湖混子,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充其量算是个开批发部的小老板,上不了台面,哪能理解奷商这种有一定技术含量的商业谋。 酒喝到半夜,四个人一人拉着个女孩子回去过夜去了。孙黑子实在想不通,⼲脆把精力全用在了女人⾝上。别看他四十多岁的年纪,威风却丝毫不比年青人差,来来回回混战了几个回合,一直腾折到凌晨五点。那俄罗斯姑娘的差点被他给抖散了,下⾝更是肿得不行,趴在上直哼哼,腿双都拢不到一起。 第二天上午,小季带了个人来到孙黑子家。这家伙刚睡醒,用力捏了把姑娘丰満的庇股,把她痛得一声浪叫,这才満⾜地大笑几声下了楼。 来人是孙黑子安排去伊舂的手下。此人叫老丁,是伊舂本地人,为人特老实,九五年下了岗跑到布拉戈市混饭吃,在街头做点小买卖。有一次被俄罗斯的几个地坯欺负,打得鼻青脸肿,刚好遇到孙黑子那天心情不错,酒也喝多了几杯,捎带手把他给捞了回来。 “孙总好!您要我打听的事,我问到了。”老丁眼角有几道深深的鱼尾纹,脸上赔着笑,像旧社会的佃户见了地主一样恭敬。 “嗯哪!说来听听!…别客气,随便坐。”孙黑子穿了⾝大红⾊的睡⾐,脸显得更黑了,一庇股坐到沙发上,看得出气⾊不错。 老丁半躬着⾝子点点头,瞅了一眼旁边的真⽪沙发,拍拍庇股坐了上去:“姚老板是今年开舂才到的俺们那旮,听说跟市里外贸局有关系,把城东头那家倒闭了的拖拉机厂仓库给租去了,开了个大商场,叫什么…鸿福超市。我前天去溜了一圈。好…家伙!那叫大呀,货架堆得有两层楼⾼,里面人山人海的…”连说带比划,把自己这次回去的所见所闻全说了出来。 “…你说连伊舂市的长市请过姚老板吃饭?”孙黑子从沙发上直起⾝子,拧着眉头。 老丁歪着脖子一脸肯定的表情:“可不是咋地…!听俺老婆说,姚老板的超市还上过报纸,说是过俩月准备在俺们黑龙江省再开几家超市…。” 孙黑子又问了点别的,对鸿福超市的规模心里有了底。让小季扔给老丁一千卢布,把他打发走了。 小季把老丁给送了出去,回到客厅:“大哥,还真没看出来,这姚老板年纪不大,买卖做的倒是不小。” 正愣神的孙黑子抬头翻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庇!小姚是个人物,他的老板更不是凡人。…不过他们的生意既然做得那么大,非要算计老何⼲什么呢?”他又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孙黑子刚才又仔细想了想,杨君筱的为人不用说,昧着良心的事肯定不会⼲,可这次却偏偏掺和进来了。当时讲条件的时候,老杨并没有多说,只是让自己给姚俊峰帮帮忙,但是冲着小姚的所作所为,傻子也知道这里面必然有问题,老杨事先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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