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偷个老公好过年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
懒猫小说网
懒猫小说网 言情小说 现代文学 热门小说 军事小说 同人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综合其它 网游小说 玄幻小说 侦探小说 历史小说
小说排行榜 官场小说 幽默笑话 伦理小说 穿越小说 都市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武侠小说 经典名著 重生小说 诗歌散文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卻海天龙 校园韵事 过年打牌 丽影蝎心 静候佳音 水浴晨光 娇凄故事 乱世情卻 卻我所卻 卻恋学园 校园舂趣 一生为奴
懒猫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偷个老公好过年  作者:丹菁 书号:11465  时间:2015/4/2  字数:9371 
上一章   ‮章二第‬    下一章 ( → )
 “易大哥,里头不是尚有其他人吗?”

  站在帘外的官岁年不有点犹豫,眯起瞅着帘子里的身影,她推测除了易至黎之外,该有另一个男子。

  大哥该不会忘记她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若不是在房里架起纱帘,她使得要罩着面纱见人的…还是说,经易大掌柜带进来的人身分不俗?可再怎么不俗,总得要先付点银两,是不?

  “无妨,你进来吧。”易至黎见赫连泱的脸色更沉,不由得更加拔高了声音。

  辟岁年深感有异,便忙不迭地掀开纱帘踏进里头,先是福了福身,才优雅地来到两人面前。

  “岁年有礼了。”她淡淡地道,敛下长睫,以眼角余光偷觑着坐在易至黎身旁之人。“不知道易大掌柜要岁年前来,所为何事?”

  她忙着要攒银两哪,易大哥怎会在这当头把她唤来?

  才踏进逍遥宫便见嬷嬷急着找她,还神色紧张地问她为何今儿个晚到,又要她赶紧昊字一号房候着…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况且若是要见她的真面目,非得要先奉上银子,如今她尚未见到银两,她的脸倒是快让人给瞧光了,这下子可真是赔大了。

  唉…她才在烦恼拿自个儿的婚事如何是好,怎地又碰上这等事呢?真是祸不单行啊。

  “岁年,先来首曲子吧,让我的小舅子瞧瞧你的本事。”易至黎连忙抓住赫连泱的手,就是不让他离开。

  好不容易连拐带骗才把小舅子给带进逍遥宫,现下若让他逃了,他回去要如何同湾儿代?他也真是的,如今自己都把珍藏的贡茶给拿出来了,他还这么不知好歹,一见官岁年便想逃,难不成岁年会吃人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家,他连脸都未瞧清楚便急着想逃,未免也太过失礼了!

  “小舅子?”那不就是大嫂的弟弟?

  辟岁年轻挑柳眉,澄亮的水眸往上一抬,不偏不倚地对上赫连泱那双阴沉又深邃的黑眸;她眨动着长睫,没多说半句话,便往一旁的木桌移动,轻轻起纱裙,婀娜多姿地坐上榻子,纤手轻抚过琴面。

  “那岁年就献丑了。”她轻声开口,想掩饰突然升起的怦然心动。

  纤指轻拨琴弦,三两成音,缓慢得有如云层浓聚般沉重,轻眼间,她纤指快移,彷若晓破云而出,在刹那间洒下满地光束…

  方才想要身离开的赫连泱不由得一愣,目光直锁在她身上。

  “岁年能成扬州城第一花魁,不只是靠她那一张彷佛洛神再世般的美颜,自然还有她的才艺;一般姑娘家会的女红,她无一不巧,就连各式乐器,她都上手得很,琴嘛…不过是小身手罢了,她会的可多了。”尤其是惑男人…当然,这一点是不能告知小舅子的,要不然他又要再一次拂袖而去。

  “不过尔尔。”赫连泱言不由衷地说。

  陡然而升的琴音彷佛在他的耳边缭绕不散,好似撒下了一道天罗地网,想将他团团围住,霎时陡降的音律又教他为之黯然,再一次铿锵而起的高音又轻而举地挑他的心思,完全将他带人她的琴音里头,直到琴弦在她如葱玉般润白的长指下停止颤动…

  她微蹙柳眉,敛眸浅笑,百般神态漾在她绝美无瑕的容上,直教他的心为之一颤,彷佛自己成了她手中轻拨的琴弦。

  一张好似是为了摄取男人魂魄的颜,眼波转、杏张合之间,莫不让男人为之心动…说她是扬州城第一花魁,儿也不为过,但她终究是个女人罢了,他亦不是柳下惠,在此地的女子向来引不起他的青睐。

  “啐!她可是连你姐姐都赞不绝口的,你居然说不过尔尔?”真是见鬼了,那照他这种说法,什么才算是极品?

  “姐姐识得她?”赫连泱为之一愣。

  “是啊,而且你姐姐还很疼她呢。”易至黎没好气地道:“你姐姐能疼人心坎的人,你能说她差吗?就好比你姐姐中意我,你能说我差吗?”

  “姐姐该不会是…”他恍然大悟,却又言又止地打住。

  敝不得姐姐老是捎信要他上扬州一阵子,最好是能待在扬州直到过完年再走,原来问题就是出在这儿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甭用那种目光瞪我。”

  “哼!”赫连泱正想拂袖而去,却见官岁年比他早先一步离席,她微微地欠身后便打算要离开这雅房,不由得教他瞪大了眼。

  “岁年,你这是怎么着?”

  易至黎好不容易抓住了赫连泱,却见她要往外走,连打声招呼都不肯,他不由得有点气急败坏。

  “外头有什么事非得要你去忙的吗?”

  “易大哥,外头钱老爷子正等着我呢,见我一面的两百两银子,易大哥不想要,岁年可想要得很,还请易大哥见谅。”罩上面纱,官岁年皮笑不笑地回头睐着易至黎,眼中彷若没有赫连泱的存在。

  要不然待在这儿,就在银两可赚吗?这男人是易大嫂的胞弟,是易大哥的舅子,远来是客,易大哥肯定是免费招呼他,她待在这儿再奉承、再撒娇,也攒不了半两银子,她又何苦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可是忙得很,弹上一首曲子,已算是给足易大嫂面子了,易大哥若再挡她的财路,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我的好岁年,钱老爷子行放在一边,有事我负责。”这真是件苦差事啊!现下他都快把自个儿搞得里外不是人了。“这位是湾儿的胞弟,湾儿待你这般好,你不同他打声招呼吗?”

  辟岁年轻抬起眼,皮笑不笑地说:“岁年见过赫连公子,恕岁年无分身之术招呼赫连公子,还请见谅。”

  是易大嫂的胞弟又如何?他又不给银两,她何苦招呼他?更何况,她还得要找时间物一些男人,物一些能让她托付下半辈子的男人,好让她可以冲喜化煞,但在这种地方要怎么找个男人?

  算了!先瞧瞧再说,往后的事往后再盘算,横竖距离大年初一还有个把月,她还可以慢慢物,眼前…赚钱最重要。

  “你…”易至黎眼睁睁地看着官岁年轻移莲步,翩然离开雅房。

  哎呀,真是失策了,早知道今个儿岁年心情不佳,他就该要事先同她说好这件事,才不会因此而砸了自个儿的脚…

  原本是希翼她利用美貌让小舅子稍稍对姑娘家有点意思的,孰知居然变成这般收场;早知如此,他就应该要从长计议,而不是把自个儿搞到如此难堪的地步。

  “舅子,岁年她是个性情中人,遂…”嘿嘿干笑两声,易至黎全然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的窘状。

  “无妨,这倒是有趣了。”赫连泱不怒反笑。

  好个性情中人,他倒要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如何让姐姐将她给疼人心坎的。

  MAYMAYMAY

  盎贵厅里挤满了人,每个客倌皆华服锦衣,来头不小,他们不只是来观看富贵厅里除旧布新的新摆设,更是为了纱帘后头的美丽佳人。

  辟岁年挑高眉头,隔着纱帘一一睇着外头的人。

  钱老爷子年事已高,当然不在她的考虑之中,崔大少正值中年,可妾成群,她自然不愿,而其他的少爷们,大多已经纳了正室…糟糕,这下子要如何是好?她若是要出阁,对必定得要达官显贵,要不然也定要富裕人家才成,而且还要尚未娶正室。

  然,若真是要在逍遥宫里物此等人物,怕是她这辈子都不用:出阁了。

  她的出身不高,想当显贵人家的正室,是比登天还艰难,但若是不当正室,她怕有一天会落得和娘一般的下场,而且若无法当正室的话,她就不能带着娘一并嫁进府。不管出阁不出阁,她一切皆知以娘为最先考量,谁都无法动摇她这个想法,但若是不改变这想法,她又该要如何在大年初一之前把自个儿嫁出阁?这下子,可真是头疼了!

  辟岁年的纤指不自觉地轻抚在琴弦上,有一下无一下地拨弄着,想到焦急处时琴高瞻远瞩陡然拔高,彷若滂沱大雨落在琉璃屋瓦上头,听似杂乱却又可自乐音中探知她的不知所措与慌乱仓皇。

  盎贵厅里的人们,听琴音陡升,个个肃静了下来,也各自挑了个好位子听妙音、观美人。

  而甫踏进富贵厅里的赫连泱与易至黎也在旁边挑了个好位子落座。

  听及琴音,赫连泱颇有兴致地听取她琴音中所蕴涵的情绪,一窥她的内心世界。

  “你是怎么着?我要你同她独处你不肯,贪偏是到这儿来凑热闹,而且还白白花上两百两银子,还不准我不收?若是让你姐姐知晓这件事,我可是会被她…”话未完,他便见到赫连泱抬手示意他住口。

  易至黎挑了下眉。

  唷,现下是怎么着?难不成成真的对岁年有意思了?

  他不是轻蔑得很,怎么如今却又见他好似对岁年有那么一点点暧昧?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所谓食也,他之所以甚少念,一方面是因为他鲜少踏进这等烟花之地,另一方面更是因为他为人谨慎沉着,要求女子的条件又太过苛刻,遂能令他动念的女子自然不多。

  如今,岁年能让他出现此等举动,已属不易,但能惹得他动念,亦是在他的计算之中,因岁年亦不是一般女子,要不然湾儿又怎会千代万代,只准让岁年接近他,而不得让其他女子靠他太近。

  湾儿是不是打算要把他们两上凑成一对,他是不知晓,但是他知道岁年到少可以让小舅子对女子刮目相看,就如当年他对湾儿刮目相看一般。

  “她近来有碰上什么事吗?”赫连泱低声问着。

  “嗄?”易至黎不解地睇向他。

  “你不知道?”微蹙起眉,赫连泱看似有些不悦。

  “我怎会知晓?”易至黎没好气地回答:“岁年这丫头,向来不把心事告知他人,当年到逍遥宫,是她自愿踏入的,然而这五年来,却不见她在逍遥宫里与任何人稔,若是有事,她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她自愿入这一行?”赫连泱把眉头拢得更紧了。

  “还不都是为了她娘亲。”呷了口茶,易至黎又继续道:“当年,岁年她娘也是逍遥宫里纯粹卖艺的艺,一两年后岁年及笄了,她便告诉嬷嬷,说她要同她娘一般当艺,纯粹卖艺不卖身。”

  “哼!想不到竟有这般恬不知的女子,居然是自愿入行?而且赚人银两的手段倒还阴险的,只不过是隔帘听乐音也要两百两,若是见上她一面呢?”赫连泱泠讥,原来她方才急急忙忙地离席,就是为了要攒这一笔银两。

  “你这等说法,就有点欠思量了,岁年可不是你所想的那一种人。”易至黎连忙解释:“她可是为了她卧病在的娘亲,要不然她老早就可以离开逍遥宫了;她自小便没有爹在旁照料,孤女寡母相依为命,穷日子过得怕极了,自然会想要替她自个儿多攒点银两,好放在身上安心,至少她是靠卖艺攒钱,从未奢想要当富贵人家的小妾,这一点已相当难脑粕贵。”

  “是她瞧不上眼吧?”他笑得极为阴冷。“老的老、幼的幼,依她的年岁,该是及笄已久,倘若要出阁,怕是有点难了;她若还要找个,既称头又年少的,那她这一辈子是甭想出阁了,就一辈子老死在逍遥宫里吧。”

  奉养她的娘亲?烟花女子的话能听吗?谁不知道烟花女子十句话中有九句是假的,真的相信有人是傻子。

  “哎呀,你怎么说这种话?”

  这事儿真是有点蹊跷,向来视烟花女子为无物的小舅子竟会要求到富贵厅听乐音,他已感到相当诡异,如今又说出这等话,声音又渐渐放大…感觉上,他好像是来闹场的。

  “可不是吗?”赫连泱把声音再放大一点,儿不在乎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听听,这是什么琴音?零零落落、松松散散的,不成曲也不成调,要人付两百两银子听此等乐音,岂不是摆明了要坑人?”

  琴音陡然停止,却仍听得见琴弦微微战栗的细微声响。

  纱帘后头的官岁年恼红了水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外头的赫连泱。

  方才蓄意不搭理他,他倒是先惹她了?

  怎么,这男人的度量这么小?她方才的不留情面,真让他恼羞成怒到此闹场了不成?他若真是易大嫂的胞弟,子怎会差这么多?易大嫂子温婉又善解人意,行事落落大方,待人彬彬有礼,她怎会有如此小鼻子、小眼睛的胞弟?而易大哥又是怎么着,居不管管他的嘴?

  “我说错了吗?难不成大伙儿都是聋的,听不出她根本不懂得弹琴吗?”他要说的岂只是这样?他绝对要她更难堪。

  “空有一张脸又如何?赛西施、胜昭君又如何?她总有衰的一吧,依我看她的年岁也不小了,五年前便来到逍遥宫,五年后的今,也不知道她是贵庚,而她的容颜又是如何?又无人见过,有谁知道她到底有多美,又是如何让人心旌摇?”

  赫连泱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得开心极了,还不仰天大笑,可他的话却让身旁的易至黎张大了嘴,让刚含在口中的茶一点一滴地滑落嘴边,他儿不知该如何处理。

  大厅上鸦雀无声,只剩赫连泱蓄意挑衅的笑声,而坐在纱帘的官岁年岂能受得了这一口气?只见她琴一翻、纱帘一推,砰的一声中乍现了一张绝世美颜,澄澈的水眸正泛着足以勾魂的绝风采,现场随即响起一阵气声…

  MAYMAYMAY

  “岁年,你甭气了、甭气了…”易至黎温言安抚。

  逍遥宫里,官岁年的雅房里一片凌乱,古董字画皆被扫落一旁,稀奇古玩也被摔落一地,就连架在边的纱幔也无一幸免,全教她撕得破碎。

  “我能不气吗?”官岁年怒瞪着易至黎。“易大哥,你说我不该气吗?若是易大嫂来,我相信她一定会秉公处理,绝不让我受半点委屈,而你呢?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阻止他,害得我因气不过而在众人面前出脸来,你可知道我因此损失了多少银两?”

  “嗄?”易至黎愣在原地。

  这是哪门子的论调?她到底是在气什么?他好似搞错了…

  “可不是吗?”官岁年眼波转,媚眸勾魂。“你想想,光是帘听乐,或者是隔帘同我饮酒闲聊,使得要花上两百两银子,若是出了脸,那我岂不是可以追加到五面两?你可知道如今他这般捉弄,间接害我损失了多少,而且还打坏了我在逍遥宫里的规矩,就算是易大嫂的胞弟,我也不能原谅。”

  挡她财路者…死!更可恨的是,他挡的不只是财路,而且还是一大片有财库,教她怎能不心疼?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岁年,不过是那么一丁点的小事,你犯得着放在心上吗?”易至黎简直快晕了。他未免也太背了,既要听令于太座,又要陷小舅子于不义,接着又要安抚逍遥宫的第一花魁,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一丁点小事?”她瞪大的眼像是在火一般。“你可知道我亏损失了多少银两,就连你也损失了不少,你不心疼,我可是心疼到心都快要碎了。”

  易大哥自然是不把那么一丁点的银两放在眼里,但是她就是会忍不住把那些银两放在心底,而且疼得她连消夜也咽不下。

  “我赔你不就得了?”

  易至黎说得太快,想收回已来不及。

  “哦,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可是没有你。”她原本仿若要火的怒颜像是掺了一般,笑得十分柔媚,纤指连忙拨着算盘。

  “我得要先想想方才到底有多少客倌,要是漏算了一位,我就亏大了。”

  方才是没有瞧得太洋细,不过随便算算,至少也有二十个人,一上人追加两百两银子,这样子加加减减…

  “岁年…”别闹了…“你同你易大嫂的情也不差,如今她胞弟惹得你大动肝火,你也不能把这笔帐给算在我身上,是不?你有怨气便尽管发在他身上嘛,此乃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拿我开刀嘛…”

  辟岁年微挑柳眉,算盘未拨好,笔往桌边一丢“你意思是说,我应该去找那个坏我好事的赫连泱?”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她倒是很想找他理论,只不过是碍于他的身分,她才把这一股怨气了又到快要吐了。

  “当然可以。”

  要他白白赔上几千两,他怎么肯?他底下所养的人可是好几百个耶…唉,他是无意点起两人的战火,但说真的,小舅子这会儿也太狠了,居然让逍遥宫第一花魁那从未在众人面前曝光的脸给揭了。

  这可以算是新仇,若是说到旧恨,那就得要追溯到当初他和湾儿的婚事,光是要他这小舅子点头,他就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工夫,倘若现下把新仇旧恨一并算,应该是不会太过分;况且,若说要小小报复一下,也不是他动的手,湾儿应该不会气他才是…

  唉,说真格的,湾儿对小舅子那般好,有时候连他都会有点不是滋味哩。

  “易大哥,冲着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若是易大嫂怪罪下来,我会跟易大嫂说,那是你答应我去做的。”官岁年笑得十分娇媚,却仍不掩眼中的怒焰。

  有一堆烦事在她脑袋里头,积聚成一股彷佛风暴般的怒火,一直无法可解好今好不容易有法子得已解,以为她会客气吗?

  “岁年,你不是认真的吧?”她若真是这么跟湾儿说的话,他岂不是…

  “易大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向来都是认真的吗?”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连来的担忧,再加上今儿个的烦躁一并算在赫连泱头上。

  易至黎盯着她雀跃离开的身影,背脊不泛上阵阵寒意。

  懊死!事到如今,他到底该不该去阻止她?但他才答应她可以报复,如今又告诫她不可,那身为大掌柜的他,这颜面要摆到何处?

  但菲是不阻止的话,湾儿那头又该要如何解释?

  他真是不该把话给说绝了!

  MAYMAYMAY

  天字一号房,是不?

  辟岁年直盯着房门外所贴上的牌子,随即她轻轻推开纸门,大刺刺地踏进房里。

  人呢?

  她的眉拢得极深,突地听见了屏风后头所传来的阵阵水声,她不扬起恶意的笑,蹑手蹑脚地往屏风靠近,偷偷的把披挂在屏风上头的衣物拉下。

  “谁?”正在屏风后头沐浴的赫连泱立即抬眼瞪着屏风后头的那抹人影。

  “公子正在沐浴,不知道需不需要岁年伺候?”她掩嘴笑着,将他的衣衫丢到一旁,还不忘用脚踩了两三下。

  “不用!滚!”赫连泱微怒地吼道。

  好一个不知的下花娘,没经过他的允许,竟然大大方方地踏进他的房里。

  他让她少攒了那么多银两,要她如何轻易地放过他?更何况,那时她可是正努力地抛开对娘亲的担忧,努力地弹琴,顺便物有哪一位公子可以当她的相公,谁知道他竟然在富贵厅里让她当众出糗。

  此仇不报非君子,她虽不是君子,但是她一样要报,而且还在要加倍奉还。

  她轻轻踏入屏风后头,微眯丽眸看向他毫不掩饰怒意的俊脸,表面上是一派的温柔,却暗自笑在心底。

  唷,之前没瞧仔细,她倒不知道他有这么俊俏,确实是和易大嫂有几分相似,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相像的,但她可从没瞧过易大嫂用这般鄙夷的目光瞩过她,不但用鼻子瞪她,还用那张嘴讥讽她。

  易大嫂是易大嫂,赫连泱是赫连泱,她会分得一清二楚,就算是要报复,她也会点到为止。

  “她未免也太不知羞了!”见她真的正大光明地闯到屏风后头,赫连泱深不可测的黑眸不由得睐向她绝美的容颜。

  辟岁年不以为意地说:“敢情是赫连公子甚少踏进像逍遥宫这般烟花之地,才会对岁年的举动太过大惊小敝?”哼!再难听的冷嘲热讽她都听过,凭他这三言两语便想伤她吗?

  “哼,我是鲜少踏进这种店,但我也知道想要花娘来伺候,是得要花点银两的,而你不请自来,不知是不是因见着了本公子的俊颜,便巴不得赶紧跳进这浴桶里,与本公子共洗鸳鸯浴?”赫连泱拿起水巾擦拭着身躯,儿不在意她的目光;既然阅人无数的她都不以为意了,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公子料错了。”她不动声地踢开屏风,屏风应声而倒。

  “岁年是第一花魁,向来是不伺候客人人浴的,但方才公子让岁年少攒了一些银两,岁年心想定是自己招惹了公子,遂想要…来此陪罪。”

  “赔罪?”他瞪了一眼应声而倒的屏风后,再抬眼睐着她。“要如何赔罪?”

  这是哪一门子的陪罪?若说是报复,他倒还比较相信,只不过,以她是个身分卑微的艺伶,她是凭什么在对他报复?

  “请让岁年伺候你沐浴、更衣…”

  辟岁年走近浴桶,硬是下心中的羞赧,绕到他的身后,自他的手中接过手巾,轻刷着他宽阔的背。

  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肌肤竟是恁地细腻,虽说一身的古铜色的肌肤却拥有相当细腻的触感,看似纤细的他却有着极结实的身躯,肩也比她想像的宽,臂也比她想像的

  倘若她真是惹得他发火,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手打女人?

  希望自己能够把时间算得准些,要不然他若真是一个毫无度量的人,还怕她不死在他的拳头下?

  “哼!花娘就是花娘,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是伺候男人的手段还是一般。”任由她的手在他的肩上、背上游走,他干脆闭上眼享受她突如其来的伺候,他就不信她能对他如何。“就不知道你待会是要服侍我更衣,还是要待寝呢?第一花魁需要做到这等地步吗?”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难不成她对他动吗?

  侍寝?

  “岁年犯了错,惹得赫连公子不悦,该要陪罪…”她皮笑不笑地道。

  这个男人居然把花娘看得如此低下!

  这也证明那时她确实是没看错他眸底的鄙夷,真想不到易大嫂那般好的人竟会有这般自视甚高的弟弟!

  好!这下子更好,如此一来,她下手时至少不会感到半点内疚,也不会再有任何犹豫。

  “要怎么陪罪呢?是要用你这一张嘴遍我的身躯吗?”他回头看着她,笑得万般阴险,抹在嘴角上的笑意,彷佛是蓄意的。

  “你…”她蓦然瞪大眼,控制不了自耳子不断热上颜面的羞怯。

  这般下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他真是易大嫂的胞弟吗?

  “所谓侍寝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他冷冷地道。

  她是想要在他面前扮羞怯吗?倘若他不知道她的身分,或许他真会被她脸上乍起的红晕给骗了。

  “混帐家伙!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

  好的一张嘴,满嘴下话,他不但不以为忤,甚至还颇为引以为傲,教她只想要撕烂他那张嘴,然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掐也不是、捏也不是,想抓也抓不了,看样子她只好…  Www.LaNmXS.cOM 
上一章   偷个老公好过年   下一章 ( → )
《偷个老公好过年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偷个老公好过年》中的经典篇章,懒猫小说网提供完整版《偷个老公好过年》全文供读者免费阅读。